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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在喬治·弗洛伊德的葬禮上呼籲種族公正

Democratic presidential candidate, former Vice President Joe Biden speaks via video link as family and guests attend the funeral service for George Floyd at The Fountain of Praise church Tuesday, June 9, 2020, in Houston. (AP Photo/David J. Phillip, Pool)

美國前副總統拜登星期二在讚美噴泉教堂為喬治·弗洛伊德舉行葬禮時通過視頻連線發表講話休斯頓.大衛J、飛利浦/美聯社

民主黨推出警務改革法案]

這是副總統的經典任務:出席葬禮,代表白宮為一比特名人的去世表達官方悲痛。但是,對於星期二在悼念喬治·弗洛伊德的人面前發表了一篇辛酸演講的前副總統喬·拜登來說,這次露面是關於拜登對非裔美國人和白宮領導層應該是什麼的想法。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是任何孩子都不應該問的,有太多黑人孩子幾代人都必須問的。為什麼?爸爸為什麼走了?”拜登對佛洛德的女兒詹娜輕聲說。

照片:美國、世界各地的佛洛德抗議活動

Protesters reenact the scene where George Floyd was restrained by police while marching in a solidarity rally calling for justice over the death of George Floyd Tuesday, June 2, 2020, in New York. Floyd died after being restrained by Minneapolis police officers on May 25. (AP Photo/Wong Maye-E)

“透過你的眼睛看,我們都應該捫心自問,為什麼答案往往太殘酷和痛苦,”拜登在一個休斯頓教堂的錄影講話中補充說,那裡擠滿了蒙面哀悼者為什麼在這個國家,有太多的美國黑人在生活的過程中醒來時知道自己可能會失去生命?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必須處理這麼長時間以來拒絕向這麼多人承諾這個國家的問題。這是關於我們是誰,我們相信什麼,也許是最重要的,我們想成為誰,”這位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說。
“現在是種族正義的時候了。拜登說:“當孩子們問‘為什麼’的時候,我們必須給他們這樣的答案。因為當喬治·佛洛德獲得公正時,我們將真正走上種族公正的道路。”然後,正如你所說的,吉安娜,你爸爸將改變世界。”
這位前副總統的出現在許多方面都不尋常。現任副總統彭斯(Mike Pence)沒有出席,這表明佛洛德去世後,家庭和白宮關係緊張,以及兩周來全國各地發生的反對警詧暴行和暴行的抗議活動。
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和比爾·克林頓向佛洛德的一生發出了總統致辭;據報導,上周與佛洛德一家進行了短暫通話的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沒有發出官方致辭。
拜登沒有提到他的競選團隊和特朗普。這位前副總統星期一在休斯頓會見了佛洛德一家,但以總統候選人來訪時出現的混亂和特勤人員在場為由,沒有像拜登家人的律師上周說的那樣親自出席葬禮。
牧師在葬禮開始時指出,葬禮是慶祝佛洛德的一生,朋友們稱他為“大喬治”,並以佛洛德的肖像和視頻蒙太奇以及全國各地的示威者為他哀悼。
但那些歌頌佛洛德的人並沒有忽視將他們帶到那裡的環境——明尼阿波利斯一名警官將膝蓋壓在佛洛德脖子上的錄影場景,甚至在佛洛德宣稱“我不能呼吸”並大聲呼喚他已故母親時,他也沒有鬆懈。
“有人說,‘讓美國再次偉大’——但美國什麼時候曾經偉大過?”佛洛德的侄女布魯克威廉姆斯(Brooke Williams)痛苦地說,他指的是特朗普的競選口號,但沒有提到總統的名字。她說,她叔叔的死“不僅是謀殺,而且是仇恨犯罪”,贏得了掌聲。“他的罪行是他生來就是黑人。這是他唯一的罪行,”德州民主黨眾議員艾爾格林說。他指出,國會黑人覈心小組提出的一項立法將禁止勒索、禁止敲詐令和其他警詧策略。格林還呼籲成立一個聯邦“和解部”,以消除奴隸制、種族隔離和刑事司法系統虐待造成的種族創傷。加州民主黨眾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也向這一家人贈送了一面飄揚在國會大廈上空的美國國旗。進步人士呼籲各地“解散警詧”,拜登在週一晚間播出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新聞採訪摘錄中拒絕了這種做法。

“不,我不支持解散警詧,”拜登說我支持根據警詧是否符合某些基本的體面和榮譽標準來調整聯邦對警詧的援助,事實上,他們能够證明他們能够保護社區和社區中的每個人。”

拜登的主要敵人、獨立於佛蒙特州的參議員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也回擊了這一“解除武裝”的想法,他在接受《紐約客》採訪時說,警詧部門需要這筆錢來適當支付和培訓警詧。

“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在美國設立警察局嗎?“不,我沒有,”桑德斯在採訪中說世界上沒有一個都市沒有警察局。……我沒有要求給警察局更多的錢。我呼籲警詧部門要有受過良好教育、訓練有素、收入豐厚的專業人員。”

喬·拜登如何在2020年的選舉中擊敗德克薩斯州]

“藐視警詧”的呼籲已經成為一些共和黨人的攻擊口號,他們把抗議者視為反警詧激進分子。特朗普多次宣稱自己是“法律與秩序”候選人,並將佛洛德死後的內亂視為在無政府狀態和秩序之間的選擇。

雖然他沒有提到特朗普的名字,牧師。惠勒大道浸信會名譽牧師威廉·勞森(William Lawson)呼籲驅逐特朗普。”這會不會像其他任何運動一樣——憤怒和憤怒的運動,然後像往常一樣回到正軌?”勞森問會眾。

“偏見和偏執的人是不會改變的,但我們可以做些什麼來改變他們,我希望我們會這樣做。顯然,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白宮,”勞森說。

“這不會以這個男孩的死而結束,”他總結道這場運動將改變這個腐敗的世界。”

13歲天才少年殘殺4歲妹 為了讓母親痛苦一輩子

 

13歲天才少年殘殺4歲妹 為了讓母親痛苦一輩子

13歲天才少年殘殺4歲妹 為了讓母親痛苦一輩子

美國德州鄉村地區12年前發生一起人倫悲劇,一名智商141的13歲天才少年為了一解對母親的心頭大恨,竟忍心殺害僅有4歲的

親妹妹,目的是為了讓母親痛苦一輩子,近年少年即將假釋出獄,母親天人交戰的矛盾心情也被公開,一方面仍將少年視為心愛的孩子,一方面又害怕安全受到威脅。

 

2017年上映的紀錄片《我的家庭》(The Family I Had,2017)描繪13歲天才少年班奈特殺害4歲妹妹艾拉後的入獄心境、母親夏樂蒂愛著兒子同時又感到相當痛苦的矛盾心理。

英國《每日郵報》(Daily Mail)報導,2007年美國德州鄉村地區智商高達141的13歲天才少年班奈特(Paris Bennett)為了報復母親夏樂蒂(Charity),竟親手殺害僅有4歲的親妹妹艾拉(Ella)。一天班奈特趁母親外出工作時,編造理由支開保母,他隨後走進妹妹的房間,趁艾拉熟睡時毒打她、將她勒斃,隨後又拿廚房菜刀狂刺艾拉多達17次。

班奈特在犯案後還撥打了一通電話和朋友正常聊天長達6分鐘,之後才打電話向警方報警。他向警方供稱是為了懲罰母親對他造成的各種惱怒情緒才會行兇,他原本計畫殺掉母親,不過後來想到殺掉妹妹後自己會被抓去關,這樣一來母親將同時失去2名孩子,一輩子都將活在恐懼之中,因此決定改變計畫。

班奈特被法庭判處40年有期徒刑,這是德州法律中對青少年犯罪最嚴重的懲罰。他同時被確診患有「變態人格」(Psychopath)。文章指出變態人格是一種慢性心理疾病,患者常見的人格特質包括沒有道德觀念、反社會行為、極端自我中心、缺乏愛人或是和他人建立有意義關係的能力,同時也沒有罪惡感、羞恥心或是羞愧之感。

現在已經長成25歲青年的班奈特在未來幾年內將有機會假釋出獄,由於他仍被視為危險人物,英國獨立電視台(ITV)主持人摩根(Piers Morgan)特地進入監獄進行採訪。

班奈特和摩根見面時仍露出「得意笑容」,面對提問一點也不緊張。他解釋自己多年來內心深處對母親都有一把火,認為自己被母親遺忘,他知道對母親最為殘酷的就是失去其中一名孩子,而自己找到了讓母親同時失去2名孩子的方法。針對兒子指控被遺忘的說詞,夏樂蒂反駁多年來班奈特都是獨子,他被愛包圍著,每個人都愛他。

當被問及怎麼忍心殺害無辜的妹妹,班奈特回答自己內心也很矛盾,一部分的自己深愛著妹妹,願意為她翻轉全世界,另一部分的自己卻又是「受傷的、扭曲的、黑暗的」,「長久以來都承受著痛苦」,他停頓後說道:「痛苦得要有人分擔才行(Misery loves company)。」

摩根反問「妹妹因你而死、你明白什麼是愛嗎?」班奈特似乎對這問題感到困惑,他說「我沒辦法簡單告訴你這就是愛」,當被問及他是否愛他媽媽時,他也回答不出來。

另一頭的夏樂蒂聽到兒子無法回答愛不愛她時,她不斷流淚,不過仍強調愛著班奈特,並且原諒兒子的罪行,「因為他是我的兒子」,「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不愛我的孩子。」

儘管深愛著兒子,夏樂蒂也承認她仍害怕班奈特假釋出獄後會再次對她行兇,並且做出不利於另一個6歲兒子的不利行為。她說愛、原諒、恐懼3種情緒在她內心同時存在,「我會躲得愈遠愈好,因為我知道風險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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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殘酷的焦土戰略「花園口決堤事件」

史上最殘酷的焦土戰略

1938年的今天,中日戰爭正酣之際,中國戰場發生一件不可思議、而且慘絕人寰的「無差別大屠殺」事件。屠殺工具,不是用槍砲,而是用洪水(將黃河決堤);屠殺對象,則是不分敵我,一切生靈,盡付水淹。而下令屠殺的,則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根據各方紀錄來看,有1200萬人受災,數百萬人流離失所,89萬人罹難。這只是事件的直接受災人口,還不包括洪災過後的「河南大饑荒」(1941-1943,與洪災有因果關係)導致的兩、三百萬人罹難。在歷史上,這起大屠殺被稱為「花園口決堤事件」。

「花園口決堤」的決策緣起,遠因是中國古代(如戰國、三國)的水攻之計,近因則是國民政府在抗戰奉行的「焦土政策」,這是抗戰三大戰略(焦土抗戰、全面抗戰、長期抗戰)之一。它的配套是「堅壁清野」,務必讓日軍在佔領區拿不到任何好處。這就意味著,要搶在日軍之前,對它準備棄守的區域燒光(如1938年長沙大火)或毀光(如1938年花園口決堤)。「焦土抗戰」固然陳義悲壯,但當時已被譏為「不抗戰而焦土」;而且產生邏輯的背反(在「抗戰是為了拯救中國人」的前提下,可導出「殺中國人,是為了救中國人」,或「為了救中國人,必須殺中國人」的荒謬推論)。更恐怖的是,它是透過加害同胞的手段來加害敵人,而且完全沒有比例原則可言。

「以空間換取時間」的最大諷刺

以花園口決堤事件而言,日軍傷亡不多,只有數千人溺死,中國卻有近百萬無辜百姓死亡;國府希望「以空間換取時間」,阻卻日軍沿隴海鐵路西進,從河南的鄭州南進湖北的武漢(抗戰初期的臨時首都)。然而事實證明,國府所換得的時間相當有限,因為黃河決堤後,日軍仍繞道西進,陸續增兵,6月18日即下達漢口作戰準備命令;等兵力集中,更在8月22日下達漢口作戰命令;經兩個月激戰,10月27日攻下武漢三鎮。這區區兩個月(6月至8月)就是國府換得的時間!為了這兩個月,中國百姓付出無比慘重的代價,而且禍延到1940年代還造成數百萬人死亡。

早於抗戰之前和之初,中國就有多人倡議焦土作戰,代表性人物為桂系的李宗仁。及至抗戰發生,就有多人先後向蔣介石建議水攻,例如陳果夫建議在武陟決堤、陳誠建議在黑崗口決堤等;甚至連德國軍事顧問團總顧問法肯豪森(Alexander von Falkenhausen)也參上一腳,向蔣介石建議在黃河做「有計畫的人工泛濫」。可見這不是蔣介石一時心血來潮,而是國民政府一群高參、高將獻策的餿主意(最後獻策的是程潛),而他們都知道會淹死大量的老百姓。

根據參與者的相關憶述(如《熊先煜回憶錄》),決堤的決策始末是由程潛(第一戰區司令長官,後來投共)向蔣介石請示,蔣介石核准;第八師(程潛所轄)師長蔣在珍採納參謀熊先煜的建議,決定在花園口決堤,並命熊先煜主持決堤工程,利用炸藥炸開黃河堤口。

慘絕人寰的災區景象

根據統計,黃河決堤後,蔓延河南、安徽、江蘇三省共44縣。罹難人數並無定論,一般採用89萬人的數據,這是經過實地調查和合理推估的。但在數字背後,真實的受災情形更令人心驚。1947年河南省社會處輯印的《河南省黃泛區災況紀實》如此描述:「泛區居民因事前毫無聞知,猝不及備,堤防驟潰,洪流踵至;財物田廬,悉付流水。當時澎湃動地,呼號震天,其悲駭慘痛之狀,實有未忍溯想。間有攀樹登屋,浮木乘舟,以僥倖不死,因而僅保餘生,大都缺衣乏食,魂盪魄驚。其輾轉外徙者,又以饑餒煎迫,疾病侵奪,往往橫屍道路,填委溝壑,為數不知凡幾。幸而勉能逃出,得達彼岸,亦皆九死一生,艱苦備歷,不為溺鬼,盡成流民…因之賣兒鬻女…而人市之價日跌,求售之數愈伙。於是寂寥泛區,荒涼慘苦,幾疑非復人寰矣!」

另一段提到留在黃河泛濫區的災民:「迫於饑饉,無暇擇食,每多以含毒野菜及觀音粉爭相充饑。草根樹皮,亦被羅掘殆盡。糠秕雜食,反為上饌。食後面目浮腫,肌膚綻裂;或便秘脫肛,伏地慘呼…並有以枝掏取腹糞,俾免秘結脹死。」這還不是最慘的(也許筆下仍有保留),之後的河南大饑荒,就連人肉、糞便也吃了。

從上述可知,花園口決堤,老百姓所受的苦難,淹死只是其中之一;此外還有逃難死、病死、餓死、毒死、買賣人口、吃人肉等慘絕人寰現象。許多災民顛沛流離逃到陝西,因而陝西淳化縣(在咸陽北方)也流傳一首歌謠:「蔣介石扒開花園口,一擔兩筐往外走。人吃人,狗吃狗,老鼠餓得啃磚頭。

© 由 民報 提供

人類永遠之敵:蔣介石

至於造成花園口決堤的主凶(國民政府)和從凶(日本),則在第一時間相互指控。日本國內的報紙以斗大標題寫道:「人類永遠之敵‧蔣介石」、「黃河潰決濁流滔滔,支那良民數十萬水葬」,並說「皇軍勇敢盡力救濟災民」。然而日軍的救濟只是杯水車薪,蜻蜓點水而已,他們的目的是打仗,而非慈善。而且花園口決堤,是因日軍侵華而起,日本完全沒有因果和道德上的豁免權

© 由 民報 提供

國民政府更為誇張,第一時間就賴給日軍,說是日軍轟炸所致,作賊的喊捉賊。不過這話騙得了非災民,騙不了災民,上述〈蔣介石扒開花園口〉就是一例。1944年,好萊塢導演法蘭克·卡普拉(Frank Capra)為美軍拍攝的系列宣傳片《我們為何而戰》(Why We Fight)第七部的〈中國戰役〉(The Battle of China),已顯示是中國方面決堤。1965年中國電影製片廠出品(國防部總政治作戰部監製)的〈中國之怒吼〉也承認:「日本要想向鄭州進攻的時候,中國就把黃河南岸的堤炸開」,並直言「這也是焦土抗戰的一種方法,當地人民依然受到重大的犧牲」。然而這畢竟是傷天害理的極致,到了1982年,參與決堤的魏汝霖發表〈抗戰時期黃河決口紀實〉一文,不知出於何種考量,索性把謊言扯到底:「故災區人民,扶老攜幼,均平安逃至平漢鐵路豫西地帶。政府分發大量救濟金,非但無任何人員傷亡,即豬狗牛鷄都隨人走避,並無損失。」

戰爭考驗人性,沒有最瘋,只有更瘋

李敖的《蔣介石評傳》,則提到他有一天跟一位曾經當台籍日本兵的政大日語教授陳文忠夜談。花園口決堤時,陳文忠正以陸軍通譯官身分,在河南省的日軍部隊中,為日軍司令官做翻譯,「據陳文忠說,當時他半夜醒來,發現水深及膝,才知道黃河決了堤。李敖問他日本人有沒有想到中國人會炸堤?他說日本人早就想到了,但日本人判斷,要淹死日軍三個師,中國老百姓至少要死三百萬,蔣介石不會這樣殘忍。殊不知日本人判斷錯了。蔣介石的殘忍,固大出日本鬼子意料之外也。

花園口決堤事件,證明戰爭的瘋狂沒有極限。二次世界大戰,國民政府水淹千萬人口,希特勒屠殺六百萬猶太人,日本政府甚至喊出「一億人玉碎」的口號,都是沒有最瘋,只有更瘋。但激情過後,理性總會抬頭。1949年國民黨政府撤退來台,花園口決堤這一「以百姓為芻狗」的事件,絕跡於各級教科書。但為了宣傳蔣介石抗日的功勞,某些場合又不得不透露一點。無論如何,絕大部分國人不知道這段史實,因而蔣介石能安穩的接受「民族救星」的封號受人膜拜,而他和國民政府那段「水淹民族」的歷史,也就湮沒不彰了。